
近幾年的體會是,拖延症並不是一種「症」。拖延症是我的大腦在保護我,別碰那件很困難的事。很多時候,在做一件拖很久的事情後,回過頭去看為什麼拖延,才發現當初的自己判斷是正確的,這件事真的很難。
近幾年的體會是,拖延症並不是一種「症」。拖延症是我的大腦在保護我,別碰那件很困難的事。很多時候,在做一件拖很久的事情後,回過頭去看為什麼拖延,才發現當初的自己判斷是正確的,這件事真的很難。
為什麼動畫那麼難做?動畫通常需要大量的工作,並涉及設計師、動畫師和工程師的協作。而 Rive 想解決的問題,便是讓動畫的協作與展示更簡單。
比起「哪些東西很讚、要趕快跟上」,我更重視的是「哪些東西對我而言不需要」。雜訊往往比「沒有資訊」更危險。因為雜訊會驅使人做出行動,甚至改變原本有效的做法。
我注意到,自己有時候會突然什麼事都不想做,只想躺在沙發上。正因如此,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自律的人。但過去幾年,我依然完成了不少事,其中有些需要多年的持之以恆。後來我歸結出:恰巧是因為「不自律」,我才能完成這些事。
在 SIGGRAPH 2024 上,黃仁勳邀請 Zuckerberg 對談 AI 趨勢。整體有點像是迷你 Meta 發表會,並有許多好笑的橋段。
自從發布「減少社群 app 使用」功能,活躍用戶(DAU)立刻躍升,中間也一度上了 App Store 排行榜 35 名。體感上最顯著的改變是:獲得愈來愈多「有效資訊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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